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迫友聊强迫(四)
2024-12-27   102次阅读   0个赞

耍小聪明要不得

 

我是一个非常追求完美的人。

从小就比别人爱多想。

 

中学的时候,有一段时间,我就一直琢磨,为什么我学习的效率下降了呀?以前我可以全神贯注的,现在怎么越来越不能够全神贯注了呢?那时候主要是反复的折腾我注意力不集中的这些事情。

我告诉了父母,他们不理解,说好好的你去想它干什么?我父母没说错,大家都不想(我问了同学和朋友,他们确实都不想这些有的没的),就我乱想,但是我没办法让自己不想。后来我父母没办法,还是带我去了医院,吃了药,好像缓解一些。不过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记忆力大幅下降(本来我就对自己的记忆力、注意力很敏感),就没再敢服用药物了。

吃过药的那段时间,感觉好像还行,继续上学。

 

进入了大一,刚开学各方面挺新鲜,大学的学业压力也没有高中那么大,我就感觉强迫的状况没了,我庆幸自己好了。

 

大三的时候,我发现我脑袋里面想法、画面开始频繁,比如我脑袋里面有一个同学吃饭的样子,同学吃饭其实对我没有什么影响,但是这个画面就一直挥之不去。再比如说,我刚才路过图书馆,那个图书馆的空调放在墙壁的角落,我脑袋里面就一直是这样一幅画面。我不断的告诉自己,不要去想,管它吃不吃饭、空调不空调的呢?但是一点用都没有,一天里面大概有34个小时,脑袋里面就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,我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来学习。上课的时候,我有三分之一在琢磨,怎么样可以不再去想那些了呢?(使劲想要踹走那些想法和画面)。三分之一的我感觉好慌(因为踹不掉),怎么办呀?勉强还有三分之一可以坚持学习。

后来,我到了食堂门口,就很害怕,担心脑子里面又开始启动同学们用餐的画面。到了图书馆,担心自己会重启那个空调的画面。其实很多画面,杵在大脑里,动不动就出来,出来后就踹不走。我因此出现了明显的躯体不适。尤其是食堂和图书馆,到了这两个地方我就很害怕、焦虑,开始胸闷气短,喘不过气,头很痛。

 

这时候,我找到了张老师,张老师说,我的强迫症其实一直都在,只不过在之前是一个缓解的间歇期。

 

修复的过程中,张老师关于我强迫症的问题,做了系列的调整:有认知模型的改变,也有很多实操。一开始,我感觉自己的修复很快,张老师说我修复强迫的主动愿望很强,是一件好事情。我也尝到了强迫症被我“干掉”的甜头。

 

但这时候,我出现了一个其实中学时候就有过的强迫症。比如,反复地检查某一门学科的作业,主要检查我是不是题目做完了(因为那个老师很严厉)。

张老师说,中学时候的这个强迫症现在出现了并不要紧,只要是强迫症,都是可以牵着它的“牛鼻子”的,我们继续来修复这个症状就好。张老师说,过往修复强迫症的经验可以用,同时需要增加一些新的处理方法。

 

但是对这个强迫症修复,我有点掉以轻心了,我那时候在张老师的帮助下,已经知道强迫症确实是可以被疗愈的。但是就感觉要去处理强迫症,还需要耗费时间和精力,强迫性的检查一下,反而很快就可以安心了。

后来这个强迫症发展到更加严重,到了考试的时候,开始答不完试卷。比如考试的时候,明明一道题目已经做好了,但是突然想到我可能上一道题目什么地方有问题,又回头去检查一遍。检查好了之后,本来可以继续做第二道题目了,但是突然觉得刚才某一个地方好像没看清楚,还得回去再检查第一道题目。反反复复,导致别人试卷答完了,我一场考试下来,题目总是来不及做,其实那些题目我都会。

 

张老师说,可见掉以轻心、偷工减料,就是给强迫症发展壮大的机会;也可见即便是一位很有经验的心理咨询师,但是来访者不去践行,强迫症就得不到修复。我觉得张老师说的特别对。

好在我很清楚要怎么去应对,我立马老老实实、一步一个脚印去践行。后面这个强迫症修复起来,其实没有花费我多大功夫。

我还挺后悔,早知道放着不管,强迫症不会自行消失,我那时候就不自作聪明了。但是张老师说,没有经历过就没有经验,人生处处皆成长。

 

现在我已经安好了。

我想和迫友们说的是,强迫症修复的路上,不要耍小心眼、小聪明,不要“偷奸耍滑”。

 

遵循“保密原则”,该个案呈现已经做了隐私处理,并得到该来访者同意发布。

如有雷同,请勿对号入座,因为迫友们经常会遭遇相类似的情形。

 

 

患有强迫症不是你的错

要相信强迫症是可以被终结的

 

 



壹点灵,壹点心香,漫步前行

成为壹点灵专栏作者,写专属于心理学的班马文章

欢迎投稿及勾搭:wenzhang@yidianling.com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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